姐！就拽

龙哥的巴掌带着酒气劈下来时，罗艳冲过去的速度比思维更快。她后背撞上卡座玻璃桌，

威士忌酒瓶晃了晃，在边缘找到微妙的平衡点。"五千块赔偿，

或者……"龙哥黄牙间喷出酒气，肥硕的巴掌转向女孩锁骨处的条形码，"陪哥哥玩一晚。

"穿女仆装的女孩突然笑了。那笑容像刀刃掠过冰面，冷而利。她侧身避开罗艳，

残留着碎玻璃渣的右手如毒蛇出洞，精准扣住龙哥挥来的手腕。"咔嚓。

"骨裂声混着人群倒抽冷气的声音。龙哥杀猪般的惨叫中，

女孩反手将半截酒瓶抵在他喉结："知道为什么条形码印在后颈吗？

"她贴近龙哥染着酒糟鼻的脸，"那是牲畜的标记。"罗艳看着满地打滚的喽啰们，

这才发现女孩不知何时夺过了棍棒。那些纹身男捂着裆部哀嚎的姿势，

像极了被掀翻的保龄球瓶。"还愣着干什么？"女孩扯住罗艳手腕往紧急通道跑，

小贝贝的爆炸头在人群中忽隐忽现。三人撞开安全门时，夏夜凉风混着垃圾站腐味扑面而来。

"邪魅。"女孩扯下染血的头巾，露出齐耳短发下的条形码纹身，"前暗夜第七组清道夫。

"她单膝跪地时，罗艳才注意到她耳后的微型追踪器，"您救了我的命，

从今往后……"钢制匕首擦着罗艳耳际插进水泥地，刀柄上缠着医用绷带。"我就是您的刀。

"暗夜里的双重注视轩辕帅捻破香槟气泡的手指顿了顿。

水晶杯壁映出老陈调查的资料：条形码女孩真名林小满，三年前因弑父入狱，出狱后消失。

他望着监控里三人消失的巷口，银色袖扣在阴影中闪着微光。"有趣。"他转动尾戒，

铂金纹路割破指尖，"准备车，去西郊废弃工厂。

"当小贝贝举着手机闪光灯照亮锈迹斑斑的铁门时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