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断不会如此做,那信件上的图案,只能是有人故意为之加上的。
[将军,你因为我责罚了邱琦,禅音观和圣女不会怪罪到我身上吧。]
[莺泱不怕他们,可莺泱不想再与将军分开!]
莺泱趴在鄞修锦的怀里,哭得肝肠寸断,惹人心疼。
后者语气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。
[放心,我怎会再让你离开。]
[我已经命人断了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,禅音观不会找上门的。]
他说着,又恶狠狠看向我。
[邱琦!]
[成亲的时候,我们说过要相伴终生。]
[可你现在联系禅音观,难道是生出了逃走的想法?]
[既然如此,我只能废了你的腿,让你灭了这念头才是!]
4
鄞修锦让人用骨钉往我的腿上砸。
一下,两下...一百下。
我疼得昏过去。
最后一点意识,听到他说,要让我关禁闭长长教训。
夜晚,我被腿伤疼醒。
脑海里闪过鄞修锦那双冰冷的眼神。
痛苦和屈辱时间攀上心头。
我抓着胸口那封信,无声痛哭。
想起下山前,师父曾亲自出面,单独见过我。
[为师给你算过一卦,此去一番,风险颇多,损身又损心性。]
[禅音观不惹事也不怕事,你本可拒绝他,又何必下山呢?]
那时的我,没经历过情爱。
只是在鄞修锦一句句:[我会护你周全]下。
从开始的抗拒,到心思萌动,甘愿与他下山成亲。
可到头来。
给我一切最好的是他,让我遍体鳞伤的又是他。
不过好在,师父的信上说。
三日后,百官上下至老百姓。
都要参加新一任圣女的加冕仪式,朝拜祈福。
而我,成为圣女后。
和他一刀两断,再无瓜葛。
可我没想到,关在昏暗的禁室里。
仍要被人找麻烦。
鄞修锦说,莺泱喜欢我的书写和作画。
便命人将我抬出来。
看着他们甜蜜嬉闹的同时,把这个画面定格下来。
我笑了笑,没多言。
安安静静地坐在轮椅上,认真画起来。
全程面无表情。
反倒是鄞修锦见我这副平静样,又不乐意了。
又是指手画脚,又是故意刁难。
明眼人都知道,他在生我的气。
可我都乖乖的按照他的要求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