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禅音观修炼的第五年。
大将军对我一见钟情,向陛下请旨赐婚。
怕抗旨连累同门,我无奈下山,与他完婚。
成亲三年后。
白月光回归,发现将军另娶他人。
含恨自杀。
将军悲痛之下,整日吃斋念佛,为她祈福。
又一年,白月光再度出现,将军毫不在意地对我说。
[我要娶她,我不能再失去她了。]
我看着满身的伤痕,没哭没闹。
在加冕仪式上,走向中央成为新一任圣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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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莺泱回来了,邱琦,我必须要娶她进将军府。]
鄞修锦夺过我手中的经书,试图和我讲道理。
见我沉默,又不耐的责怪道。
[她因为你的存在,已经死过一回,这些你都忘了?]
看着他迫切的眼神。
我突然觉得好笑。
当初,他不顾我意愿,强求来一道圣旨娶了我。
禅音观常年对外闭关。
对他这个潜心来拜师学艺,又提出贸然举动的男人,自是气愤得要替我讨回公道。
可鄞修锦又出身皇族,公然抗旨,必有一战。
师父早已隐居多年,我也不想因为自己,破了禅音观多年来的安宁。
便和鄞修锦一同下山,结为夫妻。
婚后,他温柔待我,体贴到生活上的小细节。
我因为从小体质不同,呆惯了禅音观。
一出山,每到夜晚,头就会痛得厉害。
他亲自上山一趟,跪了五天五夜,才求到观里给的疗药。
有次宫宴,我不懂规矩,频繁出错。
惹来嫔妃和各家官夫人的嘲笑。
[大将军贵为皇族,娶的妻子怎么能是不懂规矩的乡下俗人?]
陛下因此不满,要当众责罚。
鄞修锦却公然护我,大言不惭对所有人警告。
[谁再敢对王妃不恭敬,就是和我将军府作对!]
此后,人人都开始忌惮我。
鄞修锦也因为在陛下面前出言不逊。
被当众打了五十大板,颜面尽失。
他躺在床上,忍着剧痛让下人上药。
一声没喊,却还在安慰我时。
我流了一夜的泪。
那时候,我以为,鄞修锦是真心想要和我过一辈子。
直至莺泱的出现。
[她以侧妃的身份嫁进来,你的地位依然不会被动摇,我也会事事都先考虑你的想法,这难道都不行吗?]